还来不及想象雪球在陆薄言的胸口开花的场景,就看见陆薄言伸出手,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雪球。
不过,似乎没有必要。
钱叔给陆薄言开了近十年的车,早就摸清楚陆薄言的脾气了,他突然这样,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于是什么都不问,迅速下车。
她扫兴的放下刀叉:“以后不在外面吃饭了!不是认识讨厌的人就是见到讨厌的人……”
苏简安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,晨光已铺满整个房间。
韩若曦被推得后退了两步,站稳后突然笑起来,拨出一个电话:“他的药效发作了,进来吧。”
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,目光却变得狐疑,“你哪来的经验?”
苏简安看了看有点“荒凉”的四周,忍不住想笑:“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尝新出窖的红酒?”
在学校、在解剖室里,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,为什么突然这么敏|感?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陆薄言欲罢不能的品尝她的娇|嫩和每一寸美好,不知道何时已经不动声色的找到裙子的拉链,“我们不去了,嗯?”
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苏简安拿出手机看了看,说出她在等康瑞城电话的事情。
他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终于转身离开,没人看见他的双眸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雾蒙蒙一片。
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苏简安想起早上康瑞城在警察局对她说的话,不安的问,“明天会发生什么?”